去年秋天以来,一直专注于《中国原生文明启示录》的创作,许多事都搁置了。
近来,看到连续多篇对《大秦帝国》的批评文章,在出版社与相关媒体的敦促下,觉得写一篇系统回答的文章也是好事。因为,这些批评文章都是自发的,是批评者的真实看法。同时,十年来的网络批评与媒体的零散批评也时有可见。所有批评意见的方向都很集中,主要是五个方面:其一,我的创作理念与历史观;其二,颂扬专制主义;其三,歌颂暴君秦始皇;其四,不尊儒家,贬低儒家圣贤;其五,无限拔高商鞅,拔高商鞅变法。
请注意,纠错意见不是理念性批评。
对于所有这些批评,我写了一篇长文——《历史主义是理清中国文明史的根基——就《大秦帝国》理念答十年批评》,大约15000字左右,对上述五个方面的问题相对完整地表述了我的基本理念,不针对任何个人说话。由于广州时代周报最先提出这个问题,并与我多次交流;故而就先交他们发了一些,因为版面小又有广告,尽管一版也只有其中少许,文字也脱漏了一些必要段落。
完整的文章,稍后将在某媒体全部发表,请关注“帝国”的朋友们注意。
我始终以为,无论何种批评都是一件好事。不但对辨识中国文明是好事,对个人的提高也是好事。“帝国”是一部精神本位的作品,无论支持者与批评者从哪个角度看问题,或提出异议,都必然要深入到对中国文明史的思索中去。这本身就是有意义的。而许多批评观点,都是近代史以来的最基本的社会意识与学术理念,澄清它们的混乱,或辨识它们正误,都是很有价值的一件事。
虽然,我希望有理想的战国论战之风。
可是,我也理解种种激情批评者的偏好,不惧诛心之辞,也不会报以诛心。
走向阳光地带,是我们这个民族久违的梦想。
希望我们一起努力,一起向前。 |